一段时间内没收到过陌生alha的短信,以至于苏阮早就把此事抛到脑后,现在又恍然收到有种不真切的荒谬感。

    “你身上是什么味?”

    男人附在苏阮耳边自问自答。

    “其他alha的信息素?”

    信息素,信息素?

    来的时候苏阮开窗明明已经把方茴的苦艾信息素散去了大半,这alha怎么还能闻到?

    因为被剥去视觉,苏阮并不知道男人是否在注视着自己,但却还是忍不住恶劣的翘起嘴角。

    “怎么了?觉得受到压制了?”

    “也是,劣质的alha闻到了会忍不住跪地求饶吧?”

    男人轻笑了一声,苏阮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喉间声带震动而引起的气流吹到自己的脸颊上。

    好熟悉,似曾相识的气音?

    还没来的及多想,男人手指慢慢抚过苏阮的喉结,留下点点余温。

    二人贴的如此之近,近到以至于一边引起苏阮身为alha的强烈不适却又一边沉沦于那种肌肤温热的触感,想要更进一步。

    苏阮似被星火灼伤,但明明知道自己被灼伤,知道前面可能是万劫不复万丈深渊,他依然忍不住如飞蛾赴火般前赴后继甘之如饴。

    他下意识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一边是身为alha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尊严,一边是患有皮肤饥渴症渴望触摸的欲念;一边是烈焰焚身,一边是寒冰刺骨;一边是升入云端,一边是坠入泥淖,非黑即白的拉扯着苏阮迫使他甘为人下。

    “开始还以为你抗拒alha呢,现在发现”

    男人的手指抚在苏阮颈间慢慢收拢,“现在发现也不过如此,竟然还允许其他alha在你身上留下信息素?”

    “只是朋友罢了”,苏阮神思混沌,懒得跟这人多费口舌,不是所有alha都像他这样跟个独守空房的怨妇一样喜欢胡思乱想。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