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程的路上,即便陆铮给他找了个法兰绒靠垫垫在后面腰部,他还是觉得酸痛不堪。

    “还痛吗?”

    陆铮温柔抚过苏阮脸颊。

    陆铮的气息甫一靠近,苏阮便忍不住打颤战栗。

    陆铮他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对自己?

    一想到这里苏阮眼泪簌簌,从眼角溢满滑了下来。

    alha流眼泪,是软弱、无能的象征,可是苏阮控制泪腺的神经中枢好像坏掉了一样,不住的流泪。

    “别哭了”,陆铮低声絮语,“是我的错,但你不也在外面找人了吗?这件事我还没说你什么,你倒先委屈上了。”

    “离婚”

    苏阮喉咙喑哑,说话声音也是微不足闻的。

    陆铮脸色顿时面沉如水由晴转阴,脚下刹车一踩,a缓缓停下。

    “什么?”

    苏阮被刹车惯性一带,往前扑了一下,心里害怕的不行,但还是大着胆子重复,“我说离婚。”

    说完这四个字他又止不住的咳嗽,喉咙撕裂般疼痛。

    “你觉得可能吗?”

    苏阮从来没见过陆铮面上还会显露出这种表情,连说话都打着结巴,“为为什么不可能。”

    “你觉得呢?”

    “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过下去啊。”

    自己一个alha从插座变成了双头插,说出去会被人笑死吧。

    陆铮笑了,松开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