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炀一把从虞陈腰间拿出匕首,他抽出白刃,看了看虞陈。

    虞陈看着太子,又看了看那把匕首,他眼神逐渐变得恐惧,不停的磕头,哭喊道“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齐景炀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将匕首递给虞陈侧后方的戴望,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你,替本宫上去割了他的舌头,暗卫营营长就由你当。”

    戴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看着太子,一脸漫不经心又极其恐怖的笑容,将他比成是人间恶煞也不为过。

    虞陈听了,不停的磕头哭喊,求太子饶命“太子求求你了,饶了奴才,饶了奴才吧,奴才以后定能为你办事,绝…绝不辜负太子!太子饶命啊!”

    说着,他又转向一直抬头盯着太子手中那把匕首的戴望,说道“戴望,戴望不要,你是我的好兄弟,你…你还记得,你还记得我们,我们一起进暗卫营训练吗,一起,一起出生入死!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戴望看着太子手中的匕首,心里不住的挣扎,暗卫长,统领东宫上下所有暗卫,护全储君安危,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就只是割舌头,又不是杀了虞陈…可以的吧?

    戴望在犹豫,面对虞陈的哭喊和拉扯丝毫不为所动,他在犹豫,条件太诱人了…

    正殿中伺候的丫鬟太监听说要割舌,一个个吓得颤颤巍巍的跪在一起,闭着眼睛不敢看,空岩扶着荣富看着他们,知道今天是必定要见血的了。

    正殿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惊起殿外百花枝头的一众鸟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