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泽军说,“视频广告中,也常用到,一个疾驰的汽车,在停下来的一瞬间,是人脑电波活动最活跃的时刻,再播放品牌广告,这样效果最佳,在商场里放一些比较动感的音乐,也能起到这个效果,人的脑电波容易进入比较high的状态,因为心跳加速,消费欲望也会增加。”

    这曲大秘书还真是个宝贝,啥都知道。

    李颜洪接茬道,“杨总,你说的那个画像,就是用户画像,未来完全可以用数据去计算,这些用户到底需要什么,可能是哪些商品的受众群体,也类似于控制人的购买行为,这样精准推出广告受众!”

    触类旁通吧,基本就是这个意思,杨帆说,“之所以要通过我们的数据搜集,形成一个庞大的宏观的数据体系,然后分类,相当于客户人群细分化,类似这个脑营销的,但又不完全相同。”

    曲泽军补充说,“脑营销是要分析客户的high点,让顾客冲动消费,或者增强购买欲望,提高消费的点,而用户画像是,要找到精准的客户需求,还是有区别的,如果是无用需求,再high也没人埋单。”

    冰果!完全正确。

    你给一个成年单身男士推销一款宝宝纸尿裤,就是广告做的再好,也不可能买的出去,即便上面有个比基尼美女吸睛一样徒劳。

    温施南说,“用这种脑营销数据分析的方式,倒是可以预测一下娱乐圈那个明星能是下一个小燕子!”

    这还用预测,杨帆就知道,不用预测,现在内娱的状况,基本上叫得出名字的明星,都在杨帆脑子里存着呢。

    笑的讳莫如深,大家却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特别是李颜洪,他本来就是做搜索的,对于这种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要更多。

    “比如openpose这些算法来汲取艺人的长相、行为、动作、习惯,来合成出一个模型,预测一下这人长什么样,再挖掘没出道的明星,岂不是杨总的娱乐公司全是娱乐圈爆款了!”

    杨帆摇头说,“你们想多了,娱乐圈的爆款,从来都不能预测,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红的是谁,明星艺人并不是商品,你用数据分析人,也只能大概分类甄别,你用数据参数只能打造出商品产品,对人文艺术类的东西,没用!”

    曲泽军也说,“没有一个梵高是能复制出来的,这恐怕没希望,每个人的性格属性,从小经历的教育和成长模式都不一样,就算你算出来大差不差,每个观众的审美也是不同的,即便能画出和梵高一样的画作,那也不是真的梵高!”

    这句话说完,杨帆突然震愣住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自己能脱口而出,却反其道而行之,没有用在实践上呢!

    真是该死!

    “啪”的一声,杨帆就拍了自己脑门一下,真是糊涂蛋。

    其实古歌就干过这种类似的事情,他们并不是预测下一个明星谁能红,而是去分析更简单的,哪个剧本能红。

    后世古歌利用搜索功能,将很多大爆的影视剧的剧本通过人工智能和各种算法,做了一个全方位的分析,看这些剧本都有什么共通性!

    世界上排名前列的经典剧本和剧作,全都不一样,他们各有各的特点,每个大红的电影完全不一样。

    如果真让古歌找到这个规律,岂不是找到了捞金利器,用人工智能编写剧本,然后大量影视化后成功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