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能就是这样,你慌张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比你还慌张,那你的情绪就会大幅度减轻。

    荆冉:“你解释。”

    这回急切的人变成任越星了,他支吾着,“你不觉得这个罐子和这个盒子很配套吗?”

    “我一看就想把它们组合到一起。或许它们上辈子就是一家的,我只是做了个好事。”

    “……”这个解释生硬得赵霸都不会相信。

    得亏任越星不知道赵霸偷的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不然他就要杀赵霸灭口了。

    荆冉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任越星,看起来似乎相信了。

    任越星心虚的偏过头,又马上理直气壮扭过头直视荆冉,他只是一个爱好收纳的好孩子,他有什么可心虚的?

    琥珀色的眼里闪过戏谑,任越星浑身过电一般,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伪装的平静瞬间破灭。

    此时的任越星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狗子。

    而荆冉最擅长给狗子顺毛,他打开糖罐子,捏了一颗糖打开包装塞进他嘴里。

    任越星一下子顺服下来,鼓着腮帮子,糖块在嘴里被舌尖推得滚来滚去的。

    赵霸感觉自己不应该在这里,路边一排的灯泡都没他亮眼。

    “我可以走了吗?”赵霸抬头往天,没眼看了。

    “可以。”被甜食治愈的任越星仿佛好说话了许多。

    “但有一个条件。”

    呸。赵霸暗暗啐了一口,他是有多么的天真才会觉得任越星好说话。

    任越星,人生大敌!

    “你说。”在别人的地盘上,赵霸只能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