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你桌上怎么有糖?你不是不爱吃这玩意吗?”知道任越星在这些事情上面向来大方,老二伸手就要去拿,“给我一颗。”

    “啪”伸出来的手替馋嘴受了罪。

    任越星油盐不进,“拿什么都行,这个不行。”

    “这难不成是什么神丹妙药?”老二稀奇地多看两眼,还拉上同桌一起观摩。

    小乐哥回头,觉得有点眼熟,也跟着看了起来。

    任越星将糖罐小心安置在桌肚里,对闲得慌的两人就没这么多耐心了,“看够了没有。”

    冷冷的语气里带着威胁,老二一秒清醒,“够了够了,啊,这道题我好像突然会了,做作业去了。”

    小乐哥没有被吓到,捏着下巴对任越星道:“你再让我确认一下。”

    “不用。”任越星呵了一声拒绝。

    他还不知道这群人,装出一副高深莫测、我有秘密快来问的样子,实际上就是想抢他他东西。

    都多大的人了,还抢颗糖,不要脸。任越星一脸冷漠。

    显然,任越星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也没多成熟。

    “……”小乐哥想翻白眼了,也懒得求证了,直接膈应任越星,“邢丙给我发消息,他看到5班几乎人手一堆糖,那糖就长你藏着的那样。”

    越膈应越好,他就不该替任越星着想。

    捏着糖罐的手一松,任越星不信,“消息呢?给我看看。”

    晚自习叽叽喳喳问题目的声音不断,不怕影响其他人,小乐哥将通讯器拿给任越星。任越星点开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照片上眼熟的糖果。

    当然眼熟了,还在嘴里没化呢。任越星舌尖推着糖块,感觉甜味一下子淡了。

    本以为是自己独有的,没想到自己拥有的只是剩下。

    半融化的糖块在嘴里翻滚,任越星道:“那又如何,我是最多的。”

    稀奇,竟然没有生气。小乐哥看得出来任越星情绪开始低落,但看他自我安慰的样子,好像也没多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