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它们不能让进来,是他非要吵着要看到他的新宠们,没办法只能在他过了危险期养了好几天就给他带进来,还非要给搬个椅子放床边看。

    还趁她不在,总爱偷偷搬上床逗玩。所以刚刚她一进来看到空荡荡的椅子、他慌张的紧紧捂着被子,她的气由心生。要不是他还没有完全痊愈,她绝对放纵自己的手痒。

    “它们、它们打针了的。”他低低嗫嚅。

    “打针了也不可以,谁能保证绝对安全无菌?你在这躺了一星期躺上瘾了还想继续躺是不是?”她微冷脸看他,“还有,你竟然把醉猫猫也带上去,它打针了?”

    “我瞅着它也想上来的眼神,想着不能厚此薄彼。”有了新欢不要旧爱这不是好男人该干的事,他觉得。

    她凉眼过去“我也瞅着你还想继续躺的眼神,既然这样,我还是给你搬上去吧,免得你等会儿自己搬扯动伤口。”

    他悻悻闭嘴,看着她面色微冷按下床头的按钮让人过来再次消毒和检查伤口。

    “我饿了,醉离涡。”他不开心噘嘴,说完就看到她要往外走,急急大声“你又要去哪里,我都听话不把小白团搬上床了。”

    她略无奈按了按眉间,回头“我忘了拿碗,里面只有汤匙怎么喝?”这些天都给他熬的鸡汤。

    “不要碗就这么喝,反正你不要出去,就陪着我!你答应过要跟我厮守相依的。”他已经伸手去够床尾的保温瓶,宁愿这么喝也不让她出去。

    “”厮守相依!

    她只好走过去给他弄好桌子、拧好保温瓶,心里没有不适,因为这些天他都这样缠人。

    其实她总是会想,他到底为什么这么黏她?从小时候就黏。她总有冲动打算到八十岁他不再年轻俊帅、皱皮凋谢的时候,把他送进那些什么权威研究中心好好研究一下、查一查。

    是的,她有不为人知的颜控,所以得等他老了的时候才动手,他还年轻时她舍不得送进去。腾曳长得多好看啊,漂亮又英俊,这也占了她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浓郁鸡汤的鲜香飘散开来,她坐到小白团旁边看着他吃,抱出其中一只小白团放手上细细摩挲它毛茸茸的小头颅。

    “你看,你这段时间把它们闷得,人家一看到你的床都害怕。”因为她不让,所以他偷偷搬上去后她一进来就像刚刚那样蒙上被子,总将它们闷得舌头都伸出来呼吸,可可怜了。

    她手上这只是最爱娇的,纯净双眸湿漉漉的好像被闷哭了,伸着粉嫩小舌委屈撒娇的舔她。嘟嘟的小爪子时不时指向腾曳看她,仿佛告状似的,呆萌可爱得离涡瞬间软了心。

    忍不住捧起它,用自己的鼻尖宠溺的蹭蹭它湿湿的小鼻子。颜控的她必须承认,她喜欢小白团们远远超过某龟,因为两者颜值上实在不是一条起跑线上,距离差得有些过分。

    ‘啪嗒’汤匙重重跌回保温瓶里,溅起了好几滴滋补鸡汤洒到桌上。

    他巴巴看着她‘吻’它,赌气抿唇“我也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