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新月挂在枝头,周边的星星忽闪忽闪的倒是正贴合附近此起彼伏的蛙鸣。

    “你在躲我?”

    这楚君泽胆儿时越来越肥了,竟然敢用这样质问的语气跟本公主说话?

    赵瑾姝虽然内心吐槽着,但是表面上还是打着哈哈狡辩说:“哪有的事,我躲你g嘛?”

    楚君泽此刻穿的是一身白sE的睡袍,长发如瀑披散在身後,恍惚之间还真是……雌雄莫辨。

    别误会,赵瑾姝没有说他娘的意思,就是想说他还蛮好看。

    “那你近日为何离我那般远?今夜又为何背上了这包袱?”

    楚君泽伸手要去拿下她背上的包袱,赵瑾姝却直接躲开了。

    “瞧瞧,还说不是要丢我一个人在此处?”

    这嗔怪的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委屈,若给不明真相的人听去,还以为她是那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呢!

    “没有!我这不事做戏要做全套吗?自然是要去通知楚晓芙,那白桦在你这里啦。我们在这清河镇可待了快小半个月,再逗留下去,可会出大乱子。”

    她说的极有道理,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但是这与她伴着背着包袱想翻墙而逃又有什麽关系呢?

    楚君泽挑着眉说:“那你为何现在都不与我商量了?”

    赵瑾姝立马反驳:“这不是怕被那白桦看出端倪吗?”

    也是无言,於是两人便在这後院里闲逛了一圈儿。

    再说回这自己跑掉的盈盈。

    当白日里听赵瑾姝说她要去通风报信时,盈盈这嘴上没有反驳,可这心里头那可就是打定主意要先赵瑾姝一步离开。

    她是真的害怕跟这白桦和郡主单独相处,在她看来这苏姑娘可b她厉害的多。

    所以她这才提前找机会翻墙走掉的,这说起来她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