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女士意愿的吻,并不绅士。”

    温誉紧攥着谢宁轩的手腕与他对视,俊美的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唇角噙着淡而客气的微笑。

    周围人见到这一场景,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本就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八卦,没想到当事人还有温誉,直接拔高了整个事件的热度。

    阳台的变故甚至让厅内的人都察觉了,人群有意无意地往阳台探望靠近着。

    魏清头皮发麻,如果两人继续对峙着,保不齐明天新闻头条还能看见自己的照片。

    谢宁轩也注意到周围人的眼神,他咬了咬牙,拧眉挣开温誉的手,狭长的眼扫过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人们下意识地回避着他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勾望着。

    临走前,他还回望了魏清一眼,镜片折射着亮光,魏清没能看清他眼神中的意味。

    不过她猜想,总归是不甘的,或许还有愤怒羞赤

    因为她曾经见过他这种模样。

    那是魏清转学到霍城小学的第二年,这个小镇的学校终于追逐起大城市的奥数热,展开了一次数学比赛。

    数学老师将每个班的优等生留下来补课开小灶。

    每回下课,给所有人布置完作业后,她会额外给魏清和谢宁轩增添多两道题,比其他题目更难一点。

    回家时,魏清捧着抄题本慢悠悠地走在后面,谢宁轩回头喊她:“回去再想,一时半会儿地想不到思路的,看脚下的路。”

    魏清头都没抬,盯着题本说:“我在姥爷收的书里,看到过这种题。”

    谢宁轩露出一丝嫌弃:“不脏吗?”

    魏清姥姥姥爷弄了一个收废品收二手的点,二手书也是他们家的一项业务,从某种程度来说,他觉得他们家就是个收破烂的。

    魏清面无表情地抬起眼睛:“我姥姥让你跟我一起回家这件事,你可以不用执行地那么严格,做你自己就好。”

    谢宁轩鼻腔里不悦地哼出一声,他虽然有不想理会她的想法,但被人这么光明正大戳穿,稍许有些不自在。

    他粉色的唇瓣微微抿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