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光顾着鄙视安德烈了,仔细想想,作为大学副教授,也算是有一定社会地位及声望的人了,应该不至于大心脏到在这种地方偷吃。

    厕所附近也是人来人往,刚才他们搞事情所在的地方路过的人都能看得见。

    如果说安德烈喝醉了……应该也没有,大家还没喝多少,而且喝的还是不容易醉的啤酒。

    最重要的,他好像真的不记得自己和女侍者做的事情。

    奥德里奇自嘲的笑笑,今晚这气氛像在地球,也不能老用地球时候的思路想问题啊。

    那么,考虑到非凡因素,问题出在谁身上,是谁对安德烈做了什么。

    奥德里奇仔细想想,感觉每个人都有嫌疑。

    那位女侍者在闹起来的第一时间就离开了,估计现在找也已经不在餐吧内,她有一定嫌疑。

    埃布尔的动机满满,他对温莎朗的想法、对安德烈的讨厌人尽皆知,按照正常的逻辑,他的可能性反而是最低的。

    温莎朗女士,嗯……她看起来是那种‘天真烂漫’、‘温室花朵’的类型,但餐桌上‘无意’制造的矛盾也不是一次两次,可她为什么要让他们两个发生冲突?还是用这么劲爆的方式,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动机不太明显。

    至于其他人,男讲师会有的嫉妒心理、女讲师会有的羡慕心理都可能催生出一点不好的想法。

    “手段太隐蔽了,我根本没有察觉。”

    奥德里奇心理默默的想着,他之所以思考,全在于关系到自己本身。

    他还打算在斯普尔齐大学呆一段时间的,如果这件事是讲师团队里的人谋划的,他预先也得有点防备。

    “可惜没把朗尼男爵的怀表带在身上。”

    奥德里奇揉揉眉心,他今天以为只出来一会,就没带。

    “算了,无论这个人是谁,他只是用了精神上的手段,我已经秩2,‘灵’超出普通人不是一点两点,以后提高些警惕吧。”

    奥德里奇把这件事放下,蹲下对埃布尔道:“我们也走吧?”

    埃布尔抬起熊猫眼看他一眼,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道:“走吧。”

    奥德里奇和埃布尔在餐吧内人们奇怪的眼神里,如坐针毡的走出店门,在出门的时候,他可以听到身边这个家伙大大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