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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澜收起手机,麻溜的输入一串数字,说道:“转过去了。”

    “收到了。”余故里看着那串数字,数了好几遍才确定真的是三万七,不由扒着椅背,眼巴巴的回头说:“荆澜姐,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说。”荆澜往后靠了靠,在座椅后面的袋子里摸了摸,还真让她在宝宝安全座椅对面的袋子里摸出来了几根棒棒糖。

    她瞅着手里的棒棒糖,不同种类、不同味道,造型还都奇奇怪怪的可爱。有一颗还是个芭比造型的,模样都写满了:我很贵。

    盯了一会儿,荆澜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兜里还有不少儿童吃的小饼干、奶片之类的东西,分门别类,但都有一个特点,量不多,除此之外,车座底下还塞着一排旺仔牛奶。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荆澜毫不客气的拆了一根塞嘴里,蓝莓奶昔味儿,味道还挺好吃,甜味儿不重。

    她笑眯眯的看着余故里奶白的脸,说:“想问什么?问什么我都能告诉你哦。”

    余故里没听出她语气中的调侃和深意,不好意思的问:“那个,你是怎么让她多退了我这么多钱的?”

    荆澜少见的沉默了一下,说:“你就问我这个?”

    余故里认认真真一点头。

    荆澜沉默的脸上隐隐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趋势:“……”

    她觉得她好像穿过白清竹的后脑勺看到了她脸上的冷笑。

    难不成还真是她太猥琐?

    荆澜一脸沉重,恢复正直的说:“我就是跟她说,平时咱们手头上接管的都是些人命官司,公事公办惯了,下手没个轻重,让她仔细想想,就算是她希望她爸多关点时间,可真要闹不好,别说关三年五载,一两年放出来都够她们做子女的被邻居戳脊梁骨骂死。都是要脸面的人,受不了这个。”

    余故里难得的顿了一下。

    荆澜以为给人吓着了,毕竟余故里还年轻,和她也实在是算不上熟悉,就这么开玩笑,有点不太合适。

    她一笑,尽可能让脸上的笑容显得真诚和善:“当然了,咱们毕竟是医院法务部的,涉及不了那些穷凶极恶的事儿,就算经手的都是人命官司,那也都是十分正规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