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只道你划过腿,又切过肉瘤,肯定有办法,却没想过孩子太小,受不住。”桂国公夫人说着说着,擦起了眼泪,“我们桂国公府三代单传,世子今年五十二了,前面几个儿子全没保住,如今好容易得了这一个,肚子里却又有瘤子,还不知能活到几时。”

    桂国公夫人越想越伤心,哭得帕子都湿透了。旁边丫鬟婆子齐齐来劝,却也跟着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