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怎么想起来隐院了?”叶雨潇握着他的手,摩挲那个她留下的牙印。

    他方才心中郁结,跑去宁惠夫人府,是担心平南王府把她嫁给别人,是担心她移情别恋,是担心别的男人把她抢走了。但看到她在这里,看到她每晚都来这里等他,他还需要说什么?什么都没必要说出口了。

    欧阳晟反握住她的手,把她带进怀里,让她的脸,贴上了他的胸:“想你了。”

    古代的男人大都羞于表达,他竟能如此直白,是被她同化了吗?叶雨潇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摸了摸他的胸膛:“这儿,还疼吗?”

    欧阳晟握着她的手,举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指尖:“看到你,哪儿都不疼了。”

    叶雨潇红了脸,朝他胸前拱了拱:“清颜说,你如今是颍川侯,凭自己的本事挣来爵位的少年英杰,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得敬着你,伺候着你。”

    “谁要你敬,谁要你伺候?心悦我就好。”欧阳晟低头,贴着她的耳边道。

    他今晚的情话,真是多得不得了哦?叶雨潇抿嘴笑着,戳他的胸:“臭,不,要,脸。”

    她是嬉笑,欧阳晟却认真得很:“颍川侯府没有公婆要你伺候,以后母亲若肯进府,自有我来尽孝,无须你多做什么。府里的家务,自有管家和管事媳妇,既然现在我一个人没有乱套,以后多了你,想必也不会乱。其他琐事,我会打理,不会让你操心。我家的亲戚们,你是知道的,基本上都断了来往,所以不会有什么家长里短,亲眷闲事。你嫁给我,志向必能保全,事业定能大展宏图。不是我自夸,放眼全国,也只有嫁给我,才能给你这份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