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是何等的智慧与通透,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句话让傅云河大为震撼,震撼的是原来年疏桐这么有文化?

    这真的是那个,扛着大木头,顶着大石头,徒手撕野猪,天天黄土朝天开荒的女人?

    他脑海里猛的浮现一手拿猪头,一手拿锄的年疏桐,突然赋诗一首的样子。

    傅云河连忙晃动脑袋,驱逐脑中的画面,过于美好了,晚上怕是会做梦。

    年疏桐看着傅云河有点呆愣的神情,这肯定是被自己震住了。她背着手,高人范儿十足的走了。

    刀刀说,这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再通俗一点,装叉。

    她还挺喜欢,继续保持。让谁也猜不准自己的深浅。

    两人心思相差十万八千里之远,各自离去,上架货架的事情,张慧母子在做,发货也是一样。

    每一次,都是刚更新,下一秒就光。

    张慧母子,动作越发熟练,很快就忙完了,也回去休息了。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年疏桐带着所有的人都去了荒地。

    随着她的开荒,这一片已经没有了毒素,傅云河的活动范围大了不少。

    只不过,现在所有的人,分成了两组。

    一组刨坑,一组撒种子,种小麦。

    十亩地的小麦,加上机器人,种的速度也不太快,后来还是瓦砾研究了机器,一个人推着走一遍,挖坑,播种,埋土一系列的动作,全部完成,大大加快了速度。

    年疏桐不知道第几次夸赞瓦砾:太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