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6月1号,在这个儿童和家长都十分快乐的日子里,宋时达在办公室里面接到秘书的报告,听完报告後他火冒三丈,再一次爆了粗口。

    “他妈那个B地,朝令夕改。叫我怎麽管人事?”

    冯丽娜手中握着有关於韩有德工伤判定的资料,等着宋时达拿主意。

    宋时达问:“肇事者还没有找到吗?”

    冯丽娜答:“还没有,这个事我专门问了交警部门。”

    宋时达放下手中的工作。坐在办公桌前,用双手捧着脸来回r0Ucu0,这一个星期的工作是平时的三四倍,人事管理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聂飞去世以後,短短的七天时间里人事变动非常的大。

    宋时达问:“韩有德的资料都准备齐了吗?”

    冯丽娜回答:“都在这里了。”

    “给我,我亲自去一趟。”宋时达起身想要去找陈军理论。

    冯丽娜立即转身把办公室门关起紧闭。

    宋时达不解她的举动,问这是在g嘛。

    冯丽娜阻止他说不能去陈军理由很充分,他是在按章办事心意已决不愿意出这笔钱,还是不去为好。

    宋时达渐渐的冷静下来,回顾事情的来龙去脉,幸好有冯丽娜的及时提醒,要不然又被别人抓了把柄,会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毕竟当时聂飞只是口头的说要帮韩有德出医药费。没有记录在案形成白纸黑字的纸质决定书,档案里找不到就没有证据,陈军当然可以一口否定前任的决定。

    宋时达悔恨当初没有处理好这件事情,招来这样的结果。

    “领导,你不要自责。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冯丽娜依然那样善解人意。

    “你刚才说他要追回之前公司为韩有德垫付的医疗费?”宋时达问道。

    “不是他。是yAn总经理,在我申请後续款项时候提出来的。总裁没有批覆我们後续医药费的申请说就按yAn总说的去办吧。”冯丽娜如实回答。

    宋时达想,这两个人同一个鼻孔出气,穿一条K子够恶心的。

    “不给。不用怕,那些钱已经签过字的。”宋时达指的是聂飞当时对这笔款项的支出亲笔签过字了的。

    “那後面的这几万块钱怎麽办?”冯丽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