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殷情的引着悠然上二楼。

    “太太,仔细脚下。”

    侍者一面走,一面不忘回头照看,生怕她一脚踏空,跌落楼下,弄出个一尸两命。

    “大丽春天最初是个饭店,可您知道,现在这个时局,单做饭店很难做下去的,又不赚钱。这不我们老板花了大价钱弄了舞厅,还铺了最时髦的弹簧舞池,这座城里的头一份。好多达官显贵,名媛佳丽都来光顾。”

    “一楼是舞池,二楼是包间,再往上还有会客厅,茶室和住宿旅馆。”

    “我们这儿除了y件好,最出名的就是舞小姐。”

    “我们的舞小姐,个顶个俊俏。很多都是花重金从南边请来的。老广,香港的都有,哦,还有几个东洋nV人。不似北边的nV子,她们更嗲更贴心。喏,不少客人都在我们这里有固定包间和套房。b如请您上去的许先生,就是我们长期的租客。”

    “那,那,这位许先生在你们这里可有相好的舞小姐?”

    她到底没憋住,还是问了。

    其实问不问,知不知道实情都不会影响什么。在家时,她对他有一万个放心,可真来到这种酒池r0U林的风流之地,见识了莺莺燕燕,悠然心里也打起了鼓。

    “许先生跟每一个舞小姐都很要好,不过没有特别要好的。”

    这个回答出乎她的意料。

    她的丈夫确实出入舞厅,和舞nV厮混,但一切又不是她想的那样——专宠某一个,像如胶似漆的恋人那样。

    “许先生有钱,人又英俊温柔,舞跳得也好,姑娘们都喜欢他,争风吃醋的倒是有不少。”

    “哦?还有争风吃醋的?”

    “有哦,可要我说,全然没那个必要。因为闹来闹去,决出最厉害的那位又怎样,嘿嘿,这位许先生怪着呢,从不留人过夜。打破头,也不过是加相的花样子罢了。”

    楼梯不窄,奈何人多。

    曲曲折折,等过好几波人才能继续走。不少西装革履的绅士携nV伴上下。其中不乏大丽春天的舞小姐们。悠然下Si眼盯了其中几个。确实YAn丽异常,举手投足都lAnlAn风情,令人叹服。光是那一双双香喷喷,白花花的胳膊就晃得她眼花。而她今天素衣淡妆,满头珠翠,像极了有钱人家来舞厅规劝丈夫回家的正房。

    “就是这个包厢,太太快进去吧。”

    侍者拿了许墨一笔颇丰的小费,人带到,立马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