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头还疼吗?”

    悠然蹦蹦跳跳,三两步就进了屋,手里头端着一盏小碟子,里头盛着好几片刚蒸好的白糖发糕。发糕松松软软,撒了些青红丝,看着就让人有食yu。

    嫂子没有接过碟子,只就着悠然的手,捻起一片塞进嘴里,转身去拧毛巾。

    “又是阿右妈妈给的?真是有心。”

    哥哥半靠在床头,脸sE不大好,显得有气无力,短短一句话,还咳了好几下。

    “跟你说了,上工回来别立马喝凉水,就是不听。着凉了吧!该!”

    嫂子嘴上这么埋怨,手里的活儿却很麻利,搓好凉毛巾敷上他的额头,又倒了杯温水递到哥哥嘴边。

    “多喝水,少讲话,仔细伤了神。”

    “晚饭吃过啦?”

    “嗯,阿右妈妈炖了老鸭汤,叫我去吃的晚饭。”悠然没好意思说,拢共就炖了一只鸭子,阿右恨不得把半只都撕了放她碗里。

    嫂子哪里不明白隔壁邻居家的心思,三天两头叫妹妹过去,给吃给喝给穿,分明就是想讨她作儿媳妇喽。对方不点破,他们家又不好先着急,只能这么等下去。阿右这孩子不错,眼皮下长大的小子,知根知底不说,难得他对悠然有心。

    发糕不多,几口就吃完,她来到隔壁还碟子。

    “王家妈妈?!”

    已是傍晚,屋子里没开灯,门掩着条缝,叫了半天也无人应一声,阿右妈妈应该是出去了,家里没人吧。

    悠然习以为常的推门而入,这个邻居家她太熟悉,进门就跟回了家一样自在,并不见外。

    她轻手轻脚的把空碟子放在桌上,转身要离开却刚好撞进了一个宽厚的x膛,真是吓了她一跳。

    “别怕,是我。”

    是阿右的声音。灼热的气息就在她的头顶,还有不匀的喘息声。

    接下来,她被阿右扎扎实实的环进了怀里。

    他的怀抱和许墨不一样,长期的T力劳动让这个少年很是健壮,不同于许墨的JiNg致和温柔,他闻起来是g净又清朗的。阿右总是让她觉得很有力量,也有着满满的安全感。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哥,是会在她难过害怕时,挺身而出,护她在身后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