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燕绥让末炎他们把人抬回去,看着活蹦乱跳的弟弟,舒了一口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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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诊治,下了几针,“这伤得并不严重,陛下只是一时昏厥,歇息几日就好了。”

    邢国夫人听了直念佛,“是天上的姐姐保佑,让肆儿得以安康,回去就要上香还愿,以回福报。”

    瑛泠也抹着眼泪笑了出来。

    林颂过来问:“外面江大人他们还等着,老王爷们询问夫人为何无故看押安王,动用私刑,来要来向陛下说法,您看?”

    邢国夫人脸上神色变了,咬牙道:“咱们这位小王爷可真有本事,不愧是姐夫生前最宠爱的孩子,倒是机灵,竟然能说动宗室和朝臣一起对本夫人施压。”

    楚燕绥不知道怎么又添了这番事,末炎打探后在他耳边回了。

    原来邢国夫人为防安王生乱,就把他软禁了,而宗室和朝臣不知陛下出事的事情,只听说邢国夫人竟然做出囚禁宗室这样狂妄的事儿,来向陛下讨个公道。

    “邢国夫人看押是秘密进行,他们怎么知道的?”

    “这个属下就不知了,不过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品夫人手握兵符挟持亲王,也确实是骇人听闻,自然坐不住了。”

    楚燕绥思量片刻,安王果然不是软柿子。

    这反击来得迅速,纵然邢国夫人又千般理由,只要她不把天子遇险的事情说出来,那么她都是没有理的,反而她手上的兵符却要被收缴,或者重一点会被问罪,毕竟她同时还是镇国公府的,身份敏感。

    邢国夫人出去面对一群上纲上线的老头子们,很快被说得青红交加。

    她自己看不惯安王,随意揣测就下了命令,就算把天子遇险的事情说出来,安王名声向来好,她这样做就是挑拨皇室,也是大罪。

    稳定了下心神,“诸位,老身并没有囚禁安王,只是陛下身体有恙,安王是陛下的好兄弟,为他抄写佛经罢了。”

    “那怎么不见安王殿下?”

    “是啊是啊,安王呢?”

    “还有陛下什么时候有疾了,臣等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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