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留下准备参加城主继任大典。

    倒是有人想走,被守卫拦住。

    守卫们一副莫得感情的样子,嘴里说着禽兽不如的话:“您确定要得罪一个刚死了爹的悲痛年轻人吗?”

    一万匹曹尼玛跑过,神特么的年轻人。

    这些人脚步顿住转身往回走。

    惹不起惹不起。

    萧濯吩咐剩下来的仆役带着他们到房间去,等人都走后,就剩下三兄妹。

    萧临遥忍不住放声痛苦,哭他逝去的青春和城主之位。

    爹,你可睁开眼睛看看,你儿子都被大哥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萧令修对子嗣不上心,但作为萧家仅剩的唯一公子,萧临遥还是挺受重视的,作为既得利益者,对他爹感情可深了。

    反观萧濯和萧凝都无太大情绪波动。

    萧濯不耐烦:“行了,别嚎了,一直哭到现在,大男人不害臊。”

    萧临遥泪水涟涟抬头,委屈巴巴说:“我忍不住嘛......”

    “别做小女儿姿态,瘆得慌。”

    萧濯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哭过,就算是被老头子弃逐到族地九死一生都没有落下一滴泪。

    不能理解这个娘们唧唧的弟弟,就是欺负各宗子弟的嚣张跋扈大魔头?

    修真界怕不是要完。

    萧凝:“大哥,当务之急是要整顿内务,为什么要把他们留下来参加继任大典?我怕他们搞出什么事儿来。”

    她显得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