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的话,另外两个人显然没有什么办法接,于是就只能是借着体力不支没有办法继续说话的样子保持沉默。

    可是他们两个保持沉默了,与他们同行的那个第三人却仿佛是打开了话匣子般,一直朝着这两个人抱怨起来,并且在这种时候,都没有感觉到第三个人有什么疲累的。

    他滔滔不绝地说道“他们既然素质那么好,据说还有很多本来就是军中生活过了,只要他们多混两年,找点家里的关系就可以上去了,为什么非要来跟我们这些人来抢名额呢?”

    “这世上为什么总是这么多不公平的事情,他们既然已经有了富贵的出身,为什么就不能给予我们这些贫苦的人多一些关爱呢?”

    “他们体力可真好啊,可是他们这些人却又是这样的自私。既然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不给予我们帮助呢?所以,你们看,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就喜欢看我们这些底层人物的笑话,看到我们这些人苦苦挣扎,他们就开心了……”

    “咳咳。”听到这里,那两个人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是故意咳嗽两声,打断第三个人那越说越离谱的话。

    他们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不同意“那个,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这样也是因为人家本来的能力得来的,怎么就随便平白无故地让给别人,那不是傻吗?再说了,他们都跑那么远了,哪有那么多的心思还来看看落后于他们的人呢,你未免也有点想的太多了吧?”

    被这两个人一噎的第三个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不会跟自己同一个立场,一时之间竟然被自己后面要说的话给噎着了。

    他顺了顺气,觉得有些愤愤不平,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小伙伴,为什么忽然就叛变了。他想说什么,却一时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于是就只能哼哼唧唧,看似在自言自语,却恰巧能够被其他人也听到

    “跑得快又哪样,还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成绩呢,连气都不喘,说不定他们是有什么问题呢。当初跟我说有可以作弊的药物的时候,不还有很多人都在推销作弊药品么?他们说不定就是吃了其他的药呢?以他们的身份,药效比我们好也说不定。”

    “你什么意思啊?”

    一路上听第三个人一直絮絮叨叨嘀嘀咕咕抱怨的两个人中的一个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现在本来就被这个所谓的作弊药搞得心神不宁,这第三个人还一直在旁边说着一些很是让人郁闷的话,让他的情绪终于忍不住就给爆发出来

    “你这人一路上抱怨我也就忍了你了,可是你刚才阴阳怪气地在说什么呢?怎么,现在觉得吃的那个作弊药不好了?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拍板给定下来的!”

    “我们当初可并没有让你知道我们要想办法作弊的事情,谁不知道你一直以来心高气傲的,心想你定然是瞧不上我们这等下作法子,可谁知道,你竟然会巴巴地凑上来,还给我们提供所谓的砍价方法。”

    “现在看来,这一切应该都是你自己谋划的吧?自己想作弊却没有胆子,就找个借口来跟我们一起。你现在还嫌弃药效不好,我们还要找你讨要说法呢!你这药肯定有副作用,不然怎么会让我们这么难受?”

    第三个人被这一通发泄给吓到了,惊吓之中也蕴含着一丝心虚与害怕。因为这所谓的作弊药事情,里面确实有他的手笔。

    他就像是那两个同乡想得一样,整天都在抱怨命运不公,却从来都没有自己真正努力过,靠自己的能力去改变现有的境况。

    所以,这次武试初选,一听说要跑步,脸色就有些难看,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是什么样的,跑步这种运动实在是他不擅长的东西,初选考跑步的话,他绝对就会出问题的,甚至有完全的可能,他根本就过不了初选。

    当初有人反对武试初选内容的时候,他也想跟着反对,可是当初反对的人太少了,他胆子又不大,还没有站出来就退缩了。再加上后来陈玉英露的那一手,更让他打消了逼迫朝廷改变初选内容的想法。同时,也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仅凭他现有的力量,是根本就过不了武试的考核的,即使侥幸过了初选,后面的武斗比试,他根本就不可能取得什么好的成绩。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动了歪脑筋,想要靠一些非正常手段来让自己的这次武试取得一个很好很优异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