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江渔主动的。

    仔细听,严淮玉的声音里带着叫人不易察觉的请求,他害怕再一次被江渔抛弃。

    “好。”江渔拍拍男人的背,眼睛里含着笑。

    他拉着严淮玉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微微鼓起,就好像……

    “我怀了你的孩子,要负责也该是你对我负责。”

    江渔的脑回路很清奇,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天马行空的话来。

    手掌贴再细腻的皮肤上,属于江渔的温度染上了他的掌心,严淮玉低哑着嗓子,“几个月了?”

    江渔胡乱地蹭了蹭,轻快道,“一天。”

    严淮玉笑了,他动手摸了摸他的肚皮,“真厉害,一天就能怀上我的孩子。”

    两个人在床上胡闹着,江渔被捉住了脚踝重新拖回男人的腰上。

    “江渔,隔着裤子行不行……”严淮玉捧了青年的脸,眼神委委屈屈的。

    “……也,也可以。”江渔说完,便开始装死了。

    他一动不动,假装自己是座雕塑。

    严淮玉的计谋得逞了,他就知道,江渔,永远都不会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