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被子,床下只有双一次性拖鞋,随便穿上,把窗帘扯开。

    透过窗户,外面一片空旷的草地,另侧还种有她没见过的花。

    打开点点门,好奇的探头,没有见到人。

    苏橘舌尖抵着智齿,大大方方的走出来,手放着后面,四处张望,看见稀奇的东西就观察碰一碰。

    可以理解为土包子进城的眼神。

    她看见个猫咪版的模拟手办,嘴里含着粒小珠子,苏橘探手进去,它眼瞳瞪圆,立马一咬,苏橘眼疾手快的退出来。

    “这玩意做的跟真的似的。”

    差点被它咬住。

    她起了玩弄的心思,一来一回玩着的手停不下来,听到点动静回头与开门的薄砚景目光相碰。

    苏橘瞅着他手上拿的菜,缩起手,对上他的视线眨眨眼,朝他露出笑脸。

    “哥哥,你回来啦。”

    薄砚景没有一点想搭理她的意味,换鞋进厨房。

    苏橘尴尬的拍拍发僵的脸,缓了缓。

    倚靠在厨房的门上,看着他洗菜的动作甚为娴熟,略微惊奇。

    “哥哥,你还会做饭呀。”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薄砚景忍住把她扔出去的冲动,不吱声,她就一直喊,直到把自己叫累了才停顿。

    她咬牙切齿的眼神,“薄砚景,你耳聋了咩。”

    “你不是没有哥哥?”

    苏橘一惊,该死的两个霍霍,竟然背着她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