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齐颜儿和邢行星夫妇说话说得正带劲时,一个冷漠的身影,从风云中冲了进来,他带着满身的风雨而来。

    神情冷峻的扫过所有的人,走到齐颜儿的面前。

    此人像是来者不善,看他满脸的不高兴,十分明显这里有人欠着亿万两的银子。

    也不用人招呼,自顾自的坐下,张狂不羁。

    右手迅捷的抄起一杯甜甜的酒,一仰头喝干。

    “你来便来,怎的要故意装作狂妄不羁的行头,难道我们这里有谁欠着你亿万两的银子,惹得你非要弄出这种鸡飞狗跳的场面,才能显得你的威武霸气!?”齐颜儿没好气的一顿诘责。

    “真是滑稽的人!”齐颜儿定案。

    邢行星许久不见林毓霖,今日在这样的场景之下,陡然相见,竟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既生亮何生渝的感觉,越瞧着林毓霖越觉得胸中憋气。

    “林兄有礼,许久不见,风采更盛。”邢行星客气客气。

    翅羽也认出来人,但是林毓霖这种登场的开场方式,似乎有些宣扬,不是平日里那个谦谦君子的做派。

    “我们正在商量往后的大计,你来得正好,一起坐下好好的喝一杯,有你的加入,事情做起来会更有趣。”翅羽亲自为林毓霖加碗筷。

    酒家老板初见这人,以为是来此仗着一身蛮力,准备吃霸王餐的宵小之徒,见翅羽公主如此客气招呼,连忙亲自去厨下加菜加酒,殷勤招待。

    邢行星和翅羽忙着招呼呼啸而来的林毓霖,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五月的天气是孩童的小脸,说翻脸就翻脸。

    “今日这雨来得实在是没有道理,刚才还是艳阳高照,一转身便成了如此一副臭德行,真是令人生厌,又半点没有办法。”酒家老板连说带笑的,带着伙计把新菜摆在桌上。

    这老板定是十分的善于察言观色,这桌客人自然是不能得罪,更不能让这桌客人在自己的店里闹掰,因此笑声里透着万千的讨好。

    “这些新菜是小店的一点心意,不为别的,就为这不识趣的天气,好好的怎能说翻脸就翻脸,也不知道照顾我的客人,雨下的这么的大,可让人怎么回去啊。”老板说得随意,却透着一股市侩。

    “老板好意心领了,但是我们并没有怪罪天气的意思,这正是好客留人的意思,我们再次的话正是需要很多时间才能说完,它这不是不识趣,反而是十分的替我着想。”翅羽和老板说笑,免得老板一个人自说自话没个人给她接话,显得老板像是一个聒噪的大傻子。

    “各位客官慢用,有事叫我。”老板笑容满面的退下。

    邢行星和翅羽相对而坐,不停交换眼色,真是空有万千话语,却不知如何说开。

    自从林毓霖裹挟着一股风雨登场之后,诘责两句之后,齐颜儿就一直安静的坐着,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