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大规模的战斗几乎没有,反倒是大庆时不时派人来袭营,更加离谱的是每次砍伤一些人,扭头就跑。

    努尔哈也曾尝试着要和大庆正面开战,谁料人家大庆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开战,直接跑。

    如是再三,努尔哈的肺都气炸了。

    “混账,混账,这帮人是疯子吗?专门来恶心朕?!”

    伊布功等人也觉得蹊跷,可是找不到缘由。

    大庆人好似对袭营这种事乐此不疲。

    也不和大金军正面对抗,打一波就跑。

    “陛下,太蹊跷了,大庆到底要干什么,还打不打了?”伊布功有些迷茫。

    努尔哈也同样迷茫,“这群混蛋,正面打不过,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无耻,朕忍不了了!”

    “传令下去,今日攻城,和大庆决一死战!”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惊恐的声音在努尔哈耳边响起,“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一位白胡子军医冲击了大帐中

    “何事如此慌张?”

    原本就烦躁不堪的努尔哈听到这话,更加烦闷。

    “军营出事了,发现了有将士染上了天花!”白胡子军医声音都在颤抖。

    努尔哈脸上的肌肉一抖,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他对天花的恐惧远胜任何人。

    原因无他,他爹,他爷爷,甚至他祖爷爷全都死在天花手中。

    “天......天花......”

    不止是他,伊布功等人也是齐齐一愣,面露惊恐之色。

    “就是天花......现在发现了七人,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暗中感染......”白胡子军医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