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珊的毫无保留给了陆勤莫大的鼓舞。

    这一场爱的修行,将曾经的试探全部转为了热烈的情感。

    如冬之暖阳,瞬间消融冰雪。

    如雨燕抖动翅膀,尾部不经意地滴落几滴细雨。

    一切都在舒展中引吭高歌,再如春风细雨般柔情似水。

    从书房到主卧,从书桌到工作台,江芷珊只记得身下的台面很硬。

    人,更硬。

    他如鱼渴水一般,无度攫取。

    最后一身黏腻毫无力气的她,只能低声喊着:“陆勤,抱我去洗。”

    始作俑者不依不饶,唇瓣吮吻着她的后颈,声线湿哑:“刚刚你不是这么叫的。”

    经历这么多,江芷珊知道他在什么时候最坏,听不到想听的,他能一直磨。

    钝刀磨肉一般,不给个爽快。

    “老公……”

    江芷珊柔若无骨地低吟,陆勤眼眸一跳,彻底失守。

    微冷的木质香混杂着江芷珊身上的甜香,像是发酵一般,在卧室里弥漫开来。

    陆勤的眉眼间有着懒倦的温和。

    “嗯?”

    他尾音上扬,好像完全忘记江芷珊的前一句,只在回应她叫自己老公。

    江芷珊软绵无力,懒得跟他争辩,阖上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