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比试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在一旁观看,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就算是祁筠出事以后,看得出他内心的愤怒之情,可也就只是像他们看到的,耍耍嘴皮子而已。

    “那这样看来,祁天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他实在太会隐忍了,硬是不让自己露出一点蛛丝马迹?”

    祁天对于祁筠的疼爱是出了名的,看到女儿伤成那样。如果他身上也有什么可以倚仗的东西的话,不可能还忍得了不动手。

    毕竟从他们查到的资料来看,往常得罪了祁筠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尊主、族长、少主,其实,要说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好像也就只有宴会开始前祁天去了一趟洗手间。”

    沈志辉其实犹豫很久,不知道值不值得说。

    “去洗手间不是很正常吗?这有什么可疑的?”

    人有三急,赖小渔觉得并不奇怪,这有什么好说的。

    “可祁天刚进去不久,陆明远也进去了。”

    “陆明远?你是说知闲的大伯?确定没有看错?”

    沈任眉心一挑,眸底一沉,陷入了沉思。

    “陆知闲的爸爸不是独子吗?怎么有个大伯了?再说他大伯上洗手间很奇怪吗?”

    赖小渔这就更加不解了。

    “陆明远是知闲的堂伯。陆明远上洗手间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居然会和祁天去了同一个洗手间。”

    看着赖小渔还是一头雾水,沈任继续解释道:

    “在陆家,通常招待宾客就只能在外厅。陆家很多人凭着古武世家的倚仗,都是自视甚高,觉得高人一等。做什么事都要和其他人区分开来以示身份。”

    “尤其是陆明远,虽然现在被陆奶奶和陆知闲压着一头。但他一直以来可都是把自己当成是未来的家主,身份尊贵的很。所以又怎么会在自己的地方自降身份和外来的宾客用同一个洗手间?”

    当年陆知闲的爸爸陆明轩意外身故,本来以陆明远的能力是最有机会当上家主。

    可陆家一向长幼有序,极重视正统血脉的纯正,陆老夫人硬是以这一点为由,力排众议,联合当时几位在家族里极有名望地位的老人硬是帮陆知闲把家主的位子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