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否要再派个人过去,再对他施法试试?”

    慧姨想了想,觉得让那个男孩记得他们的事,不管对他自己还是对他们都是极为不妥。

    可毕竟是赖小渔的同事,还是要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如果再对他施法一次的话,对他的身体会有什么影响吗?”

    尽管赖小渔很希望羊阳忘掉这件事情,不再跟她提起向她拜师学艺的事。但是又怕这样做会不会对他有什么损害。

    毕竟这门术法是通过诱导,让被施法者强行将自己的部分意识遗忘掉。

    自从她修行气以后才知道一个人的意识到底有多重要。

    “多少还是会有一点。普通人只是做了一次,顶多可能就会头痛,精神不济个三四天。如果短时间做了两次或以上,那就有可能会影响他的心智了。”

    慧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可能的结果告诉了赖小渔。

    因为慧姨知道赖小渔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要她伤害一个人来换取自己的安全,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这个在赖小渔在沈家村的时候,怎么对待沈氏那些对她不利的长老就知道了。

    正当赖小渔踌躇不前,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沈任也来到了“锦绣阁”。

    才两天没见,沈任整个人好像憔悴了不少。

    头发不像以前一样打理得整洁有型,反而有点杂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下巴冒出了青黑色的胡茬。手上挂着西装外套,平时总是烫熨平整的衬衣也是皱巴巴的。

    只见他走向餐桌旁坐下,有气无力的说到:

    “慧姨,不用去了,这件事我知道。”

    看着满桌的好菜,沈任也顾不上什么,直接就拿过赖小渔面前的筷子,狼吞虎咽起来,活似饿了好几天。

    如果不是从小时候起就学的教养,沈任甚至会直接就用手抓起来吃了。

    “师兄,我们这才分开了几天,你这是怎么了?”

    赖小渔诧异地看着离他最近的一盘菜很快就见底了,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