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到了那爷爷家。还没进门,赖小渔就看到一楼和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有穿黑西装的,有穿白大褂的,甚至还有殡仪馆的人,再加上邻里那些爱看热闹的人,把小洋房围的是水泄不通。

    陆知闲护着赖小渔走了进去上了二楼。只见二楼那爷爷的房间里对峙着两帮人。刘奶奶就守在床前,握着那爷爷的手,流着泪,什么也不说。

    站在她前面的是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身形挺拔,面容清隽,嘴脸微扬,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而对面站着的就是那斌和那雅了。

    西装男叫见陆知闲来了就退开走到了一边。

    “这位是我的专属律师,沈任沈大律师。这位是赖小渔。”陆知闲介绍道。

    “赖小姐你好。”沈任朝赖小渔点了点头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你好沈律师。”

    “行了行了,你们是来这里交友的吗?陆总,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爸快没了,我们做儿女的来料理后事也要您来管吗?虽然您有权有势,我们比不上您,但您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吧。”那斌见陆知闲又来了,心里越来越慌,只要有陆知闲在,他们就很难办成事儿,想着赶紧赶他们走。

    “就是就是。”那雅也在旁边附和着。

    “那斌,我知道你们的目的。实话告诉你吧,老姨父生前已经立了遗嘱了。我这次来就是帮他把遗嘱拿出来公开宣布的。”陆知闲眸底一片冷意,目光森然,声音毫无波澜的说道。

    “笑话,我爸立了遗嘱,我们都不知道,你们知道?”那斌显然并不相信陆知闲的说词。

    “信不信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小渔,麻烦你把遗嘱找出来吧。”

    “遗嘱在一楼。”赖小渔低声对陆知闲说。

    “沈任,你陪小渔下去取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好的陆总。赖小姐,走吧。”

    “诶诶诶,你们想干嘛,这里是我家,不能给你们随便乱搜的,站住。”说完那斌就示意旁边的那雅阻止赖小渔去拿遗嘱。

    那斌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他爸一死,他们就立刻给他拉到殡仪馆办丧事。

    刘姨性子软,只要他们一直给她施压,逼她签放弃遗产的协议她肯定会签的,到时他爸的东西就都是他们的了。

    但时,到了殡仪馆以不是家属不方便进内堂为由支开陆知闲就可以了。

    “站住!”一直没说话的刘奶奶这时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