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沙怡然又想起张总说的,要把他引到床上,才算成功。
沙怡然把之前的推拒改为主动拉引,她用自己的身体拉引着官员往床边退去。
退到床边,她抱着官员的身子倒下来,让他压倒在自己身上。
沙怡然使劲箍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也不让他直起身来脱衣服。
这算不算引到床上?
沙怡然躺在床上想,应该算了,那就真正算成功了。
钱华宏却跟她想得相反,他的目的没有达到,就更加疯狂起来…...
完事后,钱华宏穿好衣服,拎了自己的皮包,一句话也没说,就开门走了。
钱华宏走后,沙怡然躺在床上,心里想,这个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怎么那么冷酷无情?
她反复回想着他进来后的一举一动,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及刚才在她身上的表现和丑态,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是这方面的老手,也是一只知发泄不懂感情的动物。
但沙怡然想来想去,怎么也判断不准他的具体身份,从事什么工作。
这个官员对我的公关满意吗?
今晚,其实不是公关,也不是交易,而是身体贿赂。
因为他玩了女孩子,一分钱也不给,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走时都没有看她一眼。
这是一种什么心情?什么行为?这个权男是不是一个高级嫖客?
张总反复说,只有把他引上床,让他满足,愿意为人办事,才能算真正的成功。
沙怡然有些不安地想,我没有跟他多说什么,也没有问他的身份,更没有问他要什么,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能主动跟他说话,声音发嗲,媚劲十足,最后把他引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