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枫在心里责怪着自己。他的租屋在县城东南角,吉小梅租在县城西郊的别墅区,两人相隔起码有六七公里路。晚上步行送她,他再走回来,要多少时间啊?
郝枫急得背上开始冒汗,让吉小梅住在这里吧,租屋里只有一张床,两人同床共眠行吗?
要是擦枪走火,过早偷吃禁果,不太好吧?
如果擦出孩子,就是未婚先孕。被人知道,你的脸往哪儿搁?
就是仓促结婚,你也没有婚房,吉小梅肯在这样的小租屋里跟我结婚吗?
她就是肯跟你结婚,你也太穷酸,太不像话,对不起她的美貌和玉身。
再说,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正式确定,农村里定亲,都要双方父母同意后送了彩礼才算数。
郝枫坐在那里,看似轻松跟吉小梅说着话,心里越来越紧张不安。
到十点半,吉小梅见郝枫在沙发上不停地扭身子,就拿出手机:
“我来叫网约车。”
她点开叫车软件一看:“啊?怎么没有网约车了?”
郝枫这才说道:“这里是县城,不是大城市。八点以后,就没有出租车了,所以我心里很着急,现在怎么办?”
吉小梅愣愣地盯着郝枫:“今晚,我就住在这里吧,明天一早走。”
“啊?”
郝枫惊嘘出声。
心也加快跳动,还鼻血上涌,胸脯起伏。
吉小梅主动说住在这里,就意味着同意跟他上床。
郝枫被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冲得头脑发晕,呼吸急促。
尽管他已经失贞,但那是不同的。他的小鲜肉是被一个女领导装醉偷吃去的。在糊里糊涂中,他从一个懵懂的男生变成了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