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后,她将个汗津津的洁白身子紧紧偎在他怀里,无限爱怜望着他:

      “枫哥,我们公开吧。有了你,我就是死,也值了。”

      倒是郝枫显得比较理智,他细细欣赏着她,抚慰着她,慢悠悠出声:

      “我也常常这样想,可行吗?只有理智,才能保住我们的爱情,你说是不是?”

      “上次,我真的急死了。”

      胡小曼把脸拱在他胸口里,用手摸着他的脸:

      “当时,他突然叫我去他老家,以为他发现了我要出来幽会,故意这样搅我好事,真想不顾一切地跟他摊牌,然后打的奔过来。”

      郝枫告诉她:

      “那天我等啊等,真是等得心焦火辣。那种等待的滋味,你不知道有没有尝到过?”

      “怎么没有?”

      胡小曼很是伤感:“我是经常在这种无望的等待中苦熬时日的。”

      说着,她贪婪地嗅着郝枫身上的气味,痴情道:

      “今天,我真的不让你走了。你要走,我就跟你。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郝枫开心地笑了,捏着她小巧的鼻子:

      “你有这个胆量吗?”

      胡小曼细细一想,哪里敢啊?

      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她就是再爱郝枫,也不能不要名声。

      到中午时分,郝枫又跟她吻了一会,才起床先走:

      “我要回去,不然她会查我的。你可以住在这里,到明天回去也行,把房卡放在下面的总台上,不要说话。”

      “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干什么?你晚上再来,我就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