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散的毒已经解了,没什么大问题了,其他的外伤慢慢将养着恢复即可。”苏若锦收回了手。

    江祈安只觉得手腕有些空落落的。

    苏若锦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江公子,你身上还有一种毒你知道是什么毒吗?”

    江祈安愣了,他没想到她居然能看出来。

    要知道这个毒若非每个月毒发时候,连穆景山都诊断不出来。

    他苦笑一下:“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苏姑娘,这毒是我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至今没人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苏若锦点点头,确实,这个毒世间少见,她也只是上一世在古籍上看过类似的毒,但还不能确定是否就是那种毒。

    “这次你能压制蚀心散赶来医馆,得多亏你体内的这个毒。它的毒性霸道,却刚好能压制蚀心散的毒性,只不过等它每月毒性发作时,会在之前的痛苦上再叠加蚀心散的痛。不知江公子这毒一般什么时候发作?”

    这个毒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每个人发作的时间不同。

    “每月十八子日发作。”江祈安老实回答,他也明白在苏若锦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

    十八?

    那不就是明天晚上!

    “是不是你每次毒发,你手腕上的黑线就会往上走一点?”苏若锦继续论证着心里的想法。

    “是的,穆景山说要是这根黑线走到灵台,就是我的死期。”江祈安平静得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

    苏若锦替他疗伤时已经看到这根黑线了,离灵台还有一段距离。

    “还有多久时间?”苏若锦问道。

    “还有四年。”

    听到还有四年,苏若锦松了口气,还有时间。

    她就不信,以她的能力,四年还研制不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