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得此大造化,其实危机也暗暗来临,此次有人害阮家,并非是偶然,而是必然,度过此危机,又可以安安然数百年——”

    “对方想得到的,是阮家祖坟的生气,也就是阮氏族人后嗣的生机。与阮家所有的后人息息相关,越是优秀的人,越容易被盯上,阮大郎君此刻在隐息阵法中,目标已经失去了踪迹——”

    阮修越听越不对劲,什么叫优秀的人。

    就因为他差劲,目标才盯着大兄的么。

    同时他的心中也升起股不安来。

    果不其然。

    道一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一说一个准。

    “据我推测,那物或者那人,就在沣河下面,占据了最佳的位置,以此来吸引阮家祖坟的生气,而现在失去目标的‘猛兽’,兴许会发狂——”

    “听过太公钓鱼罢,今日我们且来钓一钓大鱼。”

    “阮七郎君,下水的事交给你了。”

    阮修:“......”合着在这等着呢。

    他回想起方才的事,越发觉得不得劲儿,“小一师傅和我说这么多墓地的事,不会就是为了骗我下山罢?”

    道一很坦然的承认了,“此为阮家地,你又是阮家的郎君,为你们阮家办事,自然要说清前因后果,也让你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若是我一开始便让阮七郎君下水,你会怎么回我?”

    阮修想也不想的回道:“当然不干了!”

    道一双手一摊,“看吧,幸好我早有准备。”

    阮修:“......”

    他仔细品咂两人的话,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那物长什么样?”

    道一望天,神秘莫测的说,“我也没见过。”

    阮修差点儿跳脚,还是咬着牙冷静了下来,“你说我们对它有致命的吸引力,万一某在水下被对方给吃了呢?”

    道一很认真的在思考,“以你这一身精气血,兴许阮大郎君一年之内,不会受此物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