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山悻悻地走在前面带路,一点儿也没了先前的威风。

    一路上还给陆倾蝶介绍着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

    只是一路上只有陆远山一人在说。

    陆倾蝶只搀扶着陆九年,丝毫不搭理这个做父亲的。

    这让陆远山很是挫败。

    别说同级官员了,就是他下面的参军那一个个都是在家有威严的,怎么到了他这对儿女面前,一点儿威望也没有!

    寿德堂。

    “娘,您快看谁来了!”

    刚踏入寿德堂,陆倾蝶便皱起了眉头。

    正是午时,应当充满阳气之地,此处竟满是阴气。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还没等见到老太太,就听到了老太太在房间里摔东西的声音。

    伺候老太太的嬷嬷捂着流着血的胳膊往外跑:

    “老爷!老太太她又犯病了!”

    陆远山快步走到屋内,老太太见到陆远山,更是狂躁,抄起手边的花瓶砸向了陆远山。

    陆远山身子一侧便躲过了花瓶,那花瓶径直地朝着陆倾蝶飞去。

    陆倾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身子一侧,猛地抬手便将飞速降落的花瓶接了起来。

    她一脸心疼地摸着这个花瓶:

    “看这花纹,想必是番邦送来的异域之宝,险些就碎了。”

    陆远山虚着眼睛瞧着陆倾蝶的动作,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