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计较虚礼。”魏征扶着他坐到轮椅上,轻轻的推动,李承乾总想蹦起来,感觉这坐椅有点烫屁股似的。

    魏征推着他慢慢的向前走,边走边跟他闲聊:“昨夜之事,太子做的很好,当机立断、不徇私情,大事当前理当如此。不过理归理、情归情,太子还是应该到长孙府上走动走动,别冷了你们甥舅的情份。”

    “学生记下了。”李承乾嘴角绷紧,眼中闪过一丝冷茫,什么甥舅情份?他们但凡有一丝甥舅情份,会干出诅咒太子的事来?

    阎婉那是个傻货,给什么当上什么当,长孙涣什么不懂?他不知道断龙趾是对皇家的轻慢么?

    说阎婉不是有意诅咒,李承乾真的信了,说长孙涣没有诅咒之心,李承乾深表怀疑,而且他怀疑长孙涣想不到这么多,很有可能是他那亲娘舅授意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