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我帮你看看吧。”云海一直在院外,都不知道李泰挨打了,看他这样子,真的是很心疼。

    “不用。”李泰脸色泛红的笑了笑:“我就是没挨过打,不太习惯。”

    李治小手一挥,吩咐云海:“叫御医拿点消肿止痛的膏药来。”

    “是。”云海赶紧跑了出去。

    李治扶着李泰,劝道:“上床趴着吧,涂点药就好了。”

    “嗯,行。”李泰慢慢的走到里间,小心的趴在软榻上,感觉舒服了不少,他从袖子里掏出信封:“咱俩一起看。”

    李治坐在边上靠着二哥的胸口,李泰环抱着他,展开信纸:“多承垂询宫中事,此非闺阁女所长。一应由君安排是,问路于盲非所宜。”

    下面还有短短的几句话:“奴常患君才有所浅、德有所薄、志有所短、情有所移,何患房有所矮、屋有所漏、物有所缺、器有所损?君视奴轻浮至此乎?”

    李泰看罢乐的嘴都合不上了,果然房遗月不是那种见识短浅之辈,纵此事亏了她些许,日后还能不给她补上吗?

    “二哥,房家小姐姐是不是骂人?”李治指着那首小诗的首字:“她说你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