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堪低睨着钟萱看,薄唇挑动,“酒吧!”

    纪母在电话那头哽咽,吸了吸鼻子说,“你现在方便吗?妈有事想跟你说。”

    纪堪沉声回应,“嗯,方便。”

    纪母听到纪堪说方便,情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开始隔着电话哭哭啼啼,“你今晚能回家一趟吗?妈给你找了个不错的中医。”

    纪堪闻言脸色一沉,“……”纪母话落,见纪堪没应声,以为他是放不下面子,声音压低了些继续说,“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这个中医是妈让人从老家那边托人找的,他根本不认识蓉城这边的人。”

    说完,纪母顿了顿继续说,“本事也是能信得过的,我刚才跟他提了你的毛病,他说不算什么大事,几服药下去准保能好。”

    纪堪,“妈,我没病。”

    纪母隔着手机吸了吸鼻子,“你说没病就没病吧,那你回来跟妈吃一顿晚饭总行吧?”

    纪堪看了看被他压在身下的钟萱,“半小时后到家。”

    纪堪话毕,挂断纪母的电话从沙发上起身,伸手到钟萱面前,“起来。”

    钟萱人躺在沙发里不动,讥讽的看向纪堪,“想让我去给你洗白?”

    纪堪,“你帮我跟我妈解释清楚,我以后再不找你麻烦。”

    这段时间纪堪是真的被纪母折磨的不轻。

    三天两头就往家里请医生,中医、西医一大推,最夸张的一次居然还请了一个茅山道士来。

    不仅如此,还会暗搓搓的给他吃的饭里下各种药。

    最开始只是煲汤的时候放些补品,最后看他实在是清心寡欲,直接给他上了一盘牛鞭炒韭菜,外加一份十全大补汤。

    想到这些,纪堪抬手捏了捏眉心,“放心,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