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阵营的啊!!你在干什么!!?

    夏知眠简直气得胸痛,不能说话的她只能怒视二人释放杀意,若不是有张茶几拦着,她都要控制不住爬过去掐这两人脖子了。

    法官硝子很是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游戏还在继续,百无聊赖中,夏知眠顺手就把夏油杰身前的那张牌掀开了一点,凑过去看了看。

    纸牌上黑红的背景和动物的黑色的皮毛最先映入眼帘,几乎不用完全翻开就知道那是个狼人。

    等……狼人!???

    夏知眠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向少年的眼睛都瞪圆了,而对方也似有所觉,偏过头来无声地笑了笑,还冲她眨了眨眼,那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夏知眠:“……”

    玩不过,根本玩不过……

    ……

    醒酒已是第二天早上,因为不是大醉,所以昨晚发生的事情几乎都还历历在目。

    比如自己耍无赖一般拉着大家一起玩游戏,比如嘴上说了无数次“玩完这局就结束”,结果等到小家伙们都去睡了,他们又换了个“谁是卧底”,几乎搞到大半夜才散场。

    再比如……睡前堵在伏黑甚尔房门前让他为栅栏的事道歉。

    而伏黑甚尔只是打了个哈欠,用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的疏懒神情,敷衍说:“哦?怎么不叫五条家那个小鬼给你道歉?”

    “第一,他没成年,可以放宽要求。”

    主要还是因为人都已经回去了,那她当然只能在留下来的人身上找茬(不是)。

    “第二,我又没有花钱雇他做事。”夏知眠伸出手指晃了晃,一本正经地同他讲自己的歪理。

    “所以,你一个成年人又拿了我那么多工资,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白天的不理性行为——道歉。”

    哪怕彼此的身高差了一大截,她也像是拿出了十足的气势,目光炯炯地紧盯着他看。似乎在用固执的态度表明,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自己就不会离开。

    不过夏知眠其实也不是真的要计较这些,只是想到小惠回房前还在用愤愤的目光瞅着自己父亲,就觉得,还是得为年幼的心灵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