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谦从别墅出来后,直接来到了会所。
在灯光略显昏暗的包厢内,戴着一副简约无边框眼镜的沈以谦,那白皙的脸颊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犹如霜雪般凛冽。
他那双深邃的眸色冰冷地闪烁着寒芒,身姿肆意地坐在柔软的包厢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手中的纸牌。此刻,他正跟着傅凛城、江知珩和覃温纶三人,全神贯注地打着牌。
他们的神情或专注、或沉思、或自信,牌局上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刺激的氛围,而沈以谦那冷峻的面庞在光影交错下,显得更加神秘而难以捉摸。
打了几牌后,江知珩拿过手机看到新闻的推送的头条,对着一旁赢的盆满钵满的沈以谦开口道:“你真他妈的见死不救啊?你老丈都在医院了。”
“你可以去雪中送炭。”沈以谦点燃了一支烟,冷冷地说着。
他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一个空壳公司即使他审批了贷款,又能如何;压根没法挽救,还不如尽快申请破产将损失降到最小。
江知珩端起面前的红酒杯轻晃了几下,含了一口:“那是你老丈跟我有毛关系呀。”
沈以谦轻弹着指尖的烟灰,沉声道:“很快就不是了。”
三人瞬间明白过来。
覃温纶笑着调侃道:“提前庆祝你恢复单身。”端起酒杯跟他手中的香烟碰了一下,再次开口道:“不过纪棠之还是没有你现在的老婆漂亮。”
“亏你还教授呢,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不行吗?”江知珩继续调侃着。
一旁的沈以谦一脚踹在他的裤腿上:“滚……”
“离婚想清楚了?”一直未开口的傅凛城开口询问着。
此刻的沈以谦,身上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洁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肆意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两条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姿势慵懒却又不失优雅。
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有节奏地轻轻敲着膝盖,那不经意的动作,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沈以谦的眼眸深邃如潭,幽黑的瞳孔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让人难以捉摸。忽然,他冷哼了一下,薄唇微启,冷冷地说道:“不需要想的事。”
那冰冷的语气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
几人一直待到凌晨才散去。
医院这边陆洛晚一直陪着陆母,今天的来回奔波,她的眉宇间满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