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不知道磨蹭了多久。

    薄寒时用干净的毛巾帮她擦干身上的水渍,裹着睡袍将她打横抱到大床上。

    乔予脸上烫的仿佛在冒热气,她嗓音也有些干哑:“薄寒时,你……难受吗?”

    刚才他几乎吻遍她全身,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搂住她,拉上被子,“我习惯了。”

    “……”

    乔予不解的看向他。

    薄寒时指腹摩挲着她的脸,无奈的低笑了声:“跟你分开那七年里,除了用五指姑娘,没别的了,所以忍习惯了,就还好。”

    虽然的确不好受,但他克制力极好。

    乔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薄寒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侧脸,贴在她耳边说:“还是,你难受?”

    “你难受的话,我可以……”

    帮你。

    这话还没说出口,乔予一把捂住他的嘴,水眸瞪着他:“我没有!”

    薄寒时定定看了她几秒,轻笑着拉过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没有就好。”

    这种事,图爽快而已。

    他做不到真禽.兽的不顾她身体。

    时间不早了,关了灯,乔予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匀而有力的心跳声,忽然轻声说:“今晚像是做梦一样。”

    薄寒时捏了下她的脸,指尖用了点力。

    乔予微微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