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都是真的!”下人垂着头,低声道:“现在白家的人已经准备启程,返回永州了。”

    反应过来事情是真的后,聂秀英顿觉五雷轰顶!

    白家的货卖给了别人,杨家染坊开不了工,到时候她哪里来货交给以往在杨家拿货的商家。

    聂秀英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快去查,看看是谁与我杨家作对。”

    下人战战兢兢地跑了。

    同一时间,杨家外院书房,杨昌盛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气得摔了茶杯。

    那个蠢妇,居然想要拿捏白家。

    真是不知所谓!

    要再任由她这么作下去,迟早毁了杨家的基业!

    发泄一通后,杨昌盛叫来了自己的心腹,吩咐了下去。

    聂秀英在入夜之时得到消息,说是找到了买白家布匹的人,立马赶了过去。

    但是半路上马却突然发狂,拉着马车一路狂跑,聂秀英因为在车上下车不及时,被马车拖着摔到了斜坡下。

    等杨家下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了血人。

    <divclass="contentadv">虽还有一口气在,但已成了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瘫子。

    杨修铖知道人没有摔死后,略微有些遗憾。但想着一个瘫子,又不会说话,对他也不是威胁,便也没再痛下杀手,彻底要了妻子的命。

    杨昌盛拿回了大权,第一件事就是去查,是谁与他们杨家作对,从白家那截了货。

    买染坊,招工人,陆时礼都没有出面,而是让手下一个叫沈胤的人去办的。

    至于和白家谈生意的事,白家因为聂氏不守信用的事,已和杨家交了恶,杨家从那边,自是打探不到消息的。

    而沈胤身上自带一股儒雅气质,再加上陆时礼故意给他捏造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身份,让人误会他是京城什么大世家的公子,故意来此地历练的。

    杨昌盛一时倒是不敢乱动,只能强憋着一口怒气,打算慢慢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