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县令急得满头大汗。

    不管是在他管辖之内,发生的这么多条人命,还是新政推行的失败,他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于是他也不敢耽搁了,赶紧让信鸽给江棠棠送了信过来。

    江棠棠自然不相信什么天罚。

    她觉得一定是有人为了阻止新政的推行,在暗地里搞了什么动作。

    只不过她也想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可令人自燃。她微微皱了一下眉,道:“我先去找豆姨问问,看有没有这样的毒。”

    陆璟城身上的毒还没有完全解,豆仙儿和薛神医依然在研究最不伤身体的药。

    豆仙儿最近有了个新想法,但需要一些毒虫作引,所以搬到了琼州附近的山里居住。

    陆时晏道:“我陪你一起去。”

    江棠棠道:“有没有多远,我自己去就成,你忙你的去吧。”

    陆时晏有些不放心,“大耀那群人只怕所图不小。”

    江棠棠朝他眨了一下眼睛,“你忘了我的本事了?再说了,还有咕咕和海海它们在,谁能奈何我?你就放心去办事吧。”

    陆时晏看着她骄傲又俏皮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叮嘱道:“还是要小心。”

    江棠棠心里开心,但并不妨碍她嘴上嫌弃,“知道啦!啰啰嗦嗦的,像个小老头一样。”

    陆时晏不理会她的嫌弃,将人扯过来搂在怀里。又端详着她的她,从眼眸到鼻间,再到柔软的唇瓣,将她来来回回亲了几遍。

    <divclass="contentadv">两人黏黏糊糊了好半天分开,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陆时晏去了兵部,他重新组建了一队人马,对大民各大海域都进行了检查。

    江棠棠去找豆仙儿,为了方便快速,直接骑了咕咕出发。

    她却不知道,在她骑着咕咕腾空而起的时候,琼州某一处宅子里,正坐在八股图形中的丘国师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猛地睁开了眼睛。

    同时,他脖子上带着的那一大串珠子,也发出刺目的光来。

    这光太盛,直将隔壁房的慕御翀与侍卫等人都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