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得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之前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心里的人也不是我,他为什么要在乎这个?

      而且我和完颜枭之间,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我疼得冷汗直冒,不等回过神来,便听他迷迷糊糊又呢喃了一声,“雪儿……”

      “……”

      犹如一盆凉水兜头而下。

      我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床上,哪怕再疼也都没吭声,只是如同受刑一样默默承受着,突然意识到这或许不是侍寝,我只是一个供他发泄的道具罢了。

      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直挺挺躺在床上好长时间,才让自己缓过劲儿来,推开他从床上下来。

      地上一片狼藉,我捡了破碎的衣服穿好,踉跄着从门口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天还没有亮,风吹过冷得瘆人。

      却不及心头的冷。

      前头突然传来鸳儿阴沉的声音,“王爷为何没有为难你?”

      我愣了一下看向她,“他为何要为难我?”

      鸳儿眼神变得很深,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又问,“你给王爷侍寝了?你不要告诉我,这一次还是药浴……你这个骗子!”

      她应该是知道,上一次寒王找我过去,也是侍寝。

      我无言以对,反问她,“王爷如果让你侍寝,你拒绝得了吗?”

      她皱着眉没说话。

      我与她错开,往屋里走。

      她又一把拉住我,有些急切地问,“王爷现在如何了?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