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俞清月冷笑一声,道:“翠枝,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翠枝忙道:“回小姐的话,奴婢去大厨房领冰,回来的路上便遇到了朱二爷,朱二爷想……想拉着奴婢陪他喝酒,奴婢想着小公子还在等我,便拒了朱二爷,谁承想朱二爷竟偷偷尾随奴婢,入了内院……”

    翠枝如今说来,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尤冬杰接过话,继续道:“前段日子,小姐让小人加强内院守卫,所以小人便每隔一个时辰巡视一次,恰好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便立即出手将他擒了,小人也没想到,会是朱二爷。”

    俞辉瞪大了眼,问:“舅父,她说的是真的吗!?”

    “你你你休要听他们胡说!”朱二不假思索道:“我不过是迷了路,不慎走到了内院,他们这是污蔑我!”

    俞辉见他言之凿凿,一时也有些疑惑,不知道该相信谁。

    尤冬杰朗声道:“朱二爷,您既然要把脏水往我们身上泼,便不要怪小人不给你面子了!”

    尤冬杰说完,便从腰间掏出一个纸包,呈给了俞清月,道:“小姐,这是从朱二爷身上搜出来的,若小人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迷药。”

    他尾随翠枝,携带迷药,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俞辉不可置信地看着朱二,怒道:“舅父,你怎能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来!?”

    朱二涨红了脸,道:“辉儿,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对我说话?”

    俞辉气得站起身来,愤然说:“你做出这样的事来,根本不配做我的长辈!”

    俞辉说罢,便对俞清月道:“长姐,此事是我舅父不对,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管了!”

    朱二一听,忙道:“辉儿,我可是你舅父啊!你怎能不管我!?你阿娘最是疼我……”

    “舅父!”俞辉怒指朱二,道:“你一人做事一人当,别想把我阿娘扯进来!”

    俞清月沉声道:“朱二,眼下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你抵赖。来人,将他送官查办!”

    朱二一听这话,吓得腿都软了,忙道:“不!不!俞小姐,我们好歹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就饶我一次,好不好?”

    红蕊忙道:“呸,谁和你一家人!你也配!”

    朱二连忙认错:“是,是,我不配,我就是个畜生,不敢惦记翠枝姑娘……但我也没对翠枝姑娘做什么呀!何必扯破脸皮,闹得那么难看呢?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们面上都能过得去,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打扰翠枝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