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老人的脚步,刚刚走出没有多远,在村子的正中央,赫然出现了一道弧形的石墙。

    陈瀚昨晚也注意到这里了,只当是村里的公共厕所,没想到是南辕北辙。

    随着绕到石墙一侧,赫然出现了一口水井,让陈瀚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一口井?”

    老村长笑着颔首,“这是祖辈给我们留下来的生命之泉,就靠着它,我们三个相邻的村子,才能在这里安然生活。”

    “这口井呐,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会上冻,即便是大雪封山,下面也会有源源不绝的甘甜井水。”

    陈瀚仔细打量着井口周围的岩石,早已被打磨光滑,满是岁月的痕迹。

    这口井使用的时间,绝对超过百年,甚至数百年。

    而且,这必然是一口深水井,深度必然有几百米,连通到地下河,才能保证涌出高山积雪的雪融水。

    但是在如此贫瘠落后的地方,几百年前真的能打出这口井吗?

    简直不敢想象!

    陈瀚足足愣神了半天,再看向老村长的时候,眸子里甚至出现了一丝膜拜的神采。

    但这种膜拜并不是冲着老村长,而是对他的祖先,不依靠现代机械设备,就能钻出一口几百米深水井的智者先贤的崇敬。

    身为墨家传人,陈瀚更加知道这其中的难度之大。

    换作是他的话,不依靠机械,或许也能成功,但这是建立在墨家数千年代代相传的智慧的基础上,否则绝对做不到。

    突然,陈瀚脑中闪过一种猜测,让他眼神一颤。

    这些村里人的祖先从中原迁徙到这里避世,定然是因为某些不便提及的原因。

    难道说,他们也是某个流派的传人?

    这让陈瀚茅塞顿开,一通百通,难怪提及这个话题的时候,老村长明显有些闪烁其词。

    虽然心里有些猜测,但对方不愿意谈,陈瀚自然也不会自找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