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嵩父子更是形神俱灭。

    短短几月时间,就治好了朝臣们的精神内耗,皇爷爷你居功至伟啊。

    朱翊钧朝着嘉靖帝微微点头。

    嘉靖帝大笑一声,大袖一挥,世界如泡沫般破碎。

    外界急促的脚步声,将朱翊钧唤醒。

    田义一袭红袍裹挟着风雪突入殿中,单膝跪地拱手道:“皇爷,户部仓库走水。”

    朱翊钧不禁瞥了一眼窗外的弥天大雪。

    这样的天气?

    “火龙烧仓?”

    朱翊钧闭上双眼,克制情绪。

    事实证明,这也是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了。

    朱翊钧猛的睁开双眸:“将负责仓库的人拉出去,细细剁碎了喂狗。”

    “朕倒要看看他们有几个胆子,几条命。”

    每到关键时刻,总有这样的把戏不断上演。

    但军事管制下,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为了战争而服务。

    塞外九边的长城上,已经被星炬的火光覆盖。

    恐怖的白灾于此止步不前。

    俺答汗的怯薛禁卫已经从宣府进发。

    不日从居庸关进京,皇帝身边的怯薛禁卫又要扩大编制了。

    就连他们都俯首称臣,这些人怎么就如此泯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