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城北靠匈奴,不知道是不是匈奴那边有什么动静。千万别打起来,打起来我们这些百姓日子就不好过了。”

    “对了,前一段时间好像来了一个将军,然后才开始抓壮丁的。”

    “那将军啥模样,我也不知道,我还是听隔壁的老板说的。”

    棠鲤打探地差不多了,估摸着花娘子也就知道这些了,才放她走。

    花娘子走出了门,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自己不是来八卦的吗?咋啥都没问出来,反而告诉那小妹妹一大堆?

    棠鲤实在是累了,简单洗漱过,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是听见外面动静醒过来的,睁眼一看,外面天光微微亮。

    她心里压着事,当然不能再睡,连忙起来,穿好衣服,让店小二送来洗漱的热水。洗漱过后,便下了楼。

    楼下,白沐阳,李大爷,还有白沐阳的那个黑衣侍卫,全都穿戴整齐,等着了。

    “走,吃早膳先。”白沐阳道。

    四人在隔壁的酒楼简单地吃了一顿早膳。

    吃饭的时候,白沐阳便道:“我们一路过来,也打听了,其他地方都无征兵,只有秦州这一带征兵,说明这征兵很大可能是为秦州城布防。我认识城里守备,等下我们就去跟他打听打听。”

    棠鲤点了点头,她没想到白沐阳居然观察地这么细致。

    若真如白沐阳的分析,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吃完早膳后,白沐阳就带着棠鲤和李大爷去了守备府。

    通报之后,门房便将人领了进去。

    守备姓方,三十出头的年纪,和白沐阳的关系还不错,请几个人在客厅坐下,还上了茶。

    李大爷从来没接触过一城守备这样的大官,局促不安。不过,他心里又腾起一点希望。他活得长,还是明白一些的,一城守备,管的就是一城的兵力。白爷认识守备,说不定真能将朱成救出来!

    棠鲤则镇定许多,坐在白沐阳的身边,恭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