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宫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去请陆统领出来一趟。”萧望舒已经退了一步。

    听她语气不容置喙,那将领心里发怵,应下:“殿下稍等。”

    这位镇国公主不止有权干预国政,不止在宫外有座在建的镇国公主府,就算在宫内,陛下也赐了她一座巍峨宫殿,供她偶尔回宫居住。

    如此受宠,只要陛下在世一天,便无人敢试她锋芒。

    那将领老老实实下去,替萧望舒去敲门传陆序阳。

    萧望舒和陈褚站在养心殿外等了会儿,只见陆序阳真从殿内出来,随后关紧殿门,大步朝她们走过来。

    其余禁军将士退避,给他们留出谈话的空间。

    “公主殿下。”

    陆序阳朝萧望舒恭敬行礼,随后看了眼陈褚,依礼抱拳喊了声:“驸马。”

    见萧望舒不说话,陆序阳又问她:“公主是想询问陛下的伤情吗?”

    还不等萧望舒接话,他崩紧脸,压低声音自顾自回答:“陛下在叶府中箭,伤了要害,箭头上还涂了毒,太医都急……”

    “陆统领,父皇重伤,身边仅留你一人。那么多太医都在养心殿内围着父皇,谁敢保证他们心思干净?你就这么放下父皇出来了?”

    她刚才叫人去传陆序阳,只是试探一下而已。

    陆序阳是禁军统领,他的唯一职责就是护卫皇帝。别说是镇国公主,哪怕皇后站在这里,他也不该出来。

    除非萧鸿并无大碍,亲口同意他出来。

    陆序阳话都没说完就被萧望舒这一通质问打断,听完萧望舒的话,他老老实实把剩下的假话都咽了回去。

    “说吧,父皇究竟如何?”

    陆序阳低下头,没回答情况,只答:“公主不必担忧。”

    他这么说,也就是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