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和郡主是父女,做事自然相像。

    “敢问梁丘国君,在你们的人没有拿刀对准我们郡主之前,我们郡主与你们的交易可有任何地方使过小心眼,可有任何地方不按合约、欠过你们的账目?

    “依我对郡主的了解,应该没有!

    “相爷和郡主手段狠厉不假,但他们向来遵守约定,哪怕狠,也狠得光明磊落!

    “比不得有些人,总在背地里捅刀!一边被逼到想向我们魏国求和,一边趁着乌国挑事又想拉帮结派趁火打劫!”

    梁丘国君面上看不出来偏向哪方,或许还在犹豫。

    这时候,那驻山将军又提醒:“陛下!机会千载难逢,直接捉住这奸相之女,咱们什么都有了!”

    萧望舒嗤笑一声,轻蔑二字溢于言表。

    只见她抬腿往梁丘国君那边走去,殿内禁军立刻上前,拿刀指着她。

    “阿月!”

    “郡主!”

    陈褚和裴无释想要上前拦住她,被萧望舒抬手制止。

    那禁军将领拿刀横在她脖子上,警告她:“老实点,不许再往前走!”

    萧望舒听得不是太懂,也不需要听懂。

    “杀吧!大胆杀!”

    萧望舒说着,往前走了一步,那把刀直接在她脖颈间划出一道血痕。

    血液顺着雪白的脖颈往下流,她脸上却不见丝毫慌张。

    那禁军统领都慌了,下意识地把刀移开一点,不敢再贴近萧望舒的血肉。

    “梁丘国君,萧鸿的女儿绝不为人俘虏!您当然可以听信这位胡国使臣和这位不中用的将军的话,试试来抓我,就怕您最后只得能到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