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去。”陈褚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她往回走。

    萧望舒泡凉水的一会儿功夫里,他还去府医那里拿了些外擦的药粉,给萧望舒擦了厚厚一层粉。

    晚膳时候,萧望舒要拿筷子吃饭他都不让,必须由他亲手喂。

    萧望舒原本只是想教教他轻敌的代价,没想到会教成这样。

    他在她面前倒是完全不在乎输赢,也不要什么面子,一副‘我输了就输了但你不能受伤’的架势。

    忆春她们都没眼看下去,纷纷退下了。

    ……

    没过几日,就到了房沁儿举办宴会的日子。

    这场宴会并没有办在相府里,而是办在了玉人湖畔,房沁儿包下了整片湖的画舫。

    相府办事,奢不奢靡暂且不论,起码的排场不能丢了。

    宴会还没开始,官家夫人小姐陆续抵达。因为受邀的大多都是同党家眷,还算相熟,宴会氛围也十分和谐。

    房沁儿带着拓跋歆游走在宾客中间,姿态柔和温婉,谢过她们前段时间对锦衣门玉食斋的支持。

    拓跋歆跟在她旁边,起初有些局促,后面就好了许多,认真记下房沁儿给她介绍的夫人小姐。

    ——

    萧望舒来时,宴会正热闹着。

    不少年轻将领和官家公子也来了,大多是没有成婚的。

    春季气温舒适,是个出门交朋友的好季节。宴上又都是同党家眷,更容易找到门当户对的人。

    “瞧瞧,都成双成对的。母亲这赏湖会倒是办成了姻缘会,功德无量啊。”萧望舒靠近陈褚身边低声说着。

    陈褚在她靠过来时就弯下了腰,附耳过去听她讲话。